本以为案子很快就能了结了,回到总局,楚燃看到眉头紧皱的镜洆就知道又出现了新的钉子。
楚燃自己心情也不怎样,却硬挤出一道笑容,故意吐出骚里骚气的声音:“镜队啊镜队,是什么让我们经验丰富的队长想不通呀?难道是禁欲太久了?”
镜洆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,发现没有人,还拍了拍他的屁股。
楚燃却秒怂,捂住自己屁股,免得受到二次攻击,“这是办公室!你能不能在意在意自己形象?”
“人菜瘾大。”镜洆也忍不住露出宠溺的笑容,把人拉到椅子的扶手上坐着,再搂住他的腰,轻声问道,“累吗?”
“不累,郑芳那边控制住了,医生也检查不出病因,听起来最大的可能性有两个,一个是蒋吉成本身有高血压,一个是中毒,因为蒋吉成送去之后一直昏迷,医生不知道他哪里不舒服,做检查也没发现特别,只是血压一直升高,最后脑出血,抢救不了。我怀疑他不是第一次这样非礼女同事了,那家小公司还安装信号屏蔽器,公司电脑都是插网线,用屏蔽器的确没影响,所以一直没人发现。镜洆,我们有权利解剖尸体,接下来就是看尸检结果了。”
“我们还没有十足的证据。”
“医生说了伤口很小,不致死,现场也没有大量血迹,为什么不能尸检?这就是你皱眉的原因吗?”
“会议室那堆杂物里面藏了半瓶乙醛,看外包装是被撕开的,用了五分之一,上面指纹被擦干净了,我们进去的时候看见傅奚月在弄那边的杂物,我们的口供不能排除傅奚月为了掩护母亲毁坏证据。最麻烦的是,我联系了公司员工,他们都知道公司有乙醛,但乙醛是有害物品,平时都是固定放在柜子里。”
“嘶……这的确很麻烦。现在得到的新线索反而对丘淑美不利,她可以趁蒋吉成迷糊的时候给他鼻子堵乙醛,甚至灌一口,量不大,没有特别反应,检查也查不出来,蒋吉成的情况也很奇怪,没有呕吐那样的中毒现象,只是可能性低一点的血压升高。”
“虽然说案子反转了也可以进行尸检,但我们得花时间花人力,拐卖的问题又不能拖延。”
“镜洆,我想跟这案子,你让其他人都去忙拐卖案吧。”
“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?那郑芳也不好处理。”
“我给她锁了,她立马就学乖了,但她非常反对解剖,解剖也不是立马做,先看看吧,我再去见一见傅奚月。”
“辛苦你了。”
“跟我说这种话!”楚燃猛地站起来,气鼓鼓地拍了拍镜洆的头,生怕被制裁,立刻就逃了。
这转身就像换了一个世界,楚燃选择走路,这样可以更专心思考。
他对傅奚月的印象还是没有改变,当时傅奚月看见他们没有一丝心虚,但那种不信任陌生人,抗拒外人跟她接触的感觉是十分明显的。之前遇到的宋小丽和娇娇,她们脸上都会有复杂感情,可以说是她们心虚过,害怕过,期待过。傅奚月对母亲十分了解,她性格安静,可以发掘出更多秘密,要怎么撼动这座冰山?她应该像杨红花那样,被世俗欺负过,只接受公正,说话严肃的人,所以她最后还是看镜洆,也听镜洆的话。
楚燃决定用严肃的态度处理,他已经准备就绪了,公司大门敞开,拉了警戒线,痕迹部门还在检查,可楚燃上了三楼,挨个门都敲过了,没有得到回应。
“再不理我,我就硬开门进来了。”楚燃终于发出警告,还等了半分钟,依旧没有回应,他才去开门。
三道门都没有上锁,里面没有人。
楚燃立刻跑下去问守门口的分局同事,原来傅奚月在二十分钟前离开了公司,楚燃立刻向分局同事指的方向跑。
傅奚月走的方向是一条小路,而蒋吉成的家也是这个方向,难道她要去找郑芳说理?
楚燃没去过蒋吉成家,只是在录口供的时候知道位置,为了更快到达目的地,楚燃索性赌一场,赌傅奚月就是去蒋吉成家,跑了出去大路,坐上出租车直接去往蒋吉成家。
蒋吉成住在老城区,小路上没有人,这种氛围让楚燃不自觉的放轻了脚步,他必须留意自己有没有被跟踪,同时也要悄悄接近猎物。
渐渐走进热闹的区域,楚燃看见一个小公园,附近有一间士多,居民都坐在士多外面一起看电视。楚燃迅速扫了一眼,发现一个从蹲着到站起的少女,她一边弯腰鞠躬,嘴巴一边在动。
她在说话!傅奚月不是哑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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